杜甫散步写下“七律之冠”诗《登高》,无论谁读了都悲从中来

来源: 历史有趣 2020-06-20

晚年的杜甫穷困潦倒.jpg


    “一篇之内,句句皆奇,一句之内,字字皆奇。”一篇诗当中,每一句都让人感到赞叹;而这其中组成每一句的每一个字,都令人啧啧称奇。这是明代文学家胡应麟对一首诗的评价,这首诗还被后人称为“七律之冠”,是所有七律诗当中的顶尖之作。那么,这首诗到底是谁创作,为何有这样高的评价?


    这首诗的主人公——杜甫。


    前半生科举不利,后半生潦倒困苦


    纵观诗人杜甫的一生,他的境遇实在是太过凄惨,世人听了都无不感到怜惜。


    为什么说杜甫的生活凄惨?明明是一代大诗人,应该过着相当好的生活才对啊。但是有一句话话糙理不糙,意思就是文学的意境都是从苦难当中来的。而杜甫能够拥有这么高的文学造诣,多半也是因为后半生的凄惨遭遇。


    凄惨究竟从何言起?一个“穷”字就足以概括。且说唐朝的另一个大诗人李白,每天过着游山玩水、不愁吃喝的日子,更何况李白在二十七岁那年入赘给前宰相的孙女,后来还陆陆续续娶了三个老婆,成为大唐文学圈的全民偶像,每天饮酒作诗玩乐,过得无忧无虑。反观杜甫,明明是大文豪李白的友人,杜甫也有与之相称的才华,但为什么杜甫就过得那么惨?


    首先,杜甫的仕途怎得一个“难”字了得,杜甫原本的家境也只算得上一般,父亲是一个州的小官,家里的生活水平还算可以。但是杜甫就没有这个当官的命了,那年杜甫进京赶考却落榜,顿时心灰意冷,想要离开这空有热闹的长安。于是就背上行囊,开始了四处游历。


    同样是四处游历,李白能够受到各方“粉丝”的资助,自己身上的盘缠还不少,老婆又是官二代,简直是不愁吃不愁穿。但杜甫家里毕竟没有那个供他啃老的条件,读书人一旦落榜,要么无数次反复再考、要么连地都种不成。当时的杜甫来到成都,还是向朋友借的钱,才勉强能吃上口热饭。


    晚年的杜甫,由于没有收入,还长年漂泊他乡,已穷困潦倒多时。身边能够资助他的人越来越少,杜甫想到投奔还算近的亲人,但却又被洪水和暴民造反所困。晚年的杜甫常在一条破败的小船上昏度时日,直到最后,杜甫与这条小船作伴,与世长辞。


    出门散步登高望远,一片萧瑟当中写下《登高》


    《登高》 唐 杜甫


    风急天高猿啸哀,渚清沙白鸟飞回。


    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


    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


    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。


    这是晚年的杜甫,在白帝城下榻时,来到城外的高台所作的一首诗。晚年的杜甫早已穷困潦倒多年,不仅是自己吃不饱、穿不暖,就连儿子喊饿的时候,自己一个身为父亲的,都会陷入困难。杜甫虽然对生活感到无力、对所有贫寒文人都感到同情,但是依旧在许多诗作当中抒发了自己的爱国情怀。


    远在天际的家乡、陷入动乱的国家、年幼的儿子,无不引起杜甫的万千愁绪,但是杜甫自身的境况又如何呢?杜甫也知道步入晚年,不仅没能力回到家乡,就连这副老骨头还被疾病纠缠,吃了上顿没有下顿,穷困至极莫过如此。


    白帝城外的旷野一望无际,高远的天际偶尔传来几声猿叫和鸟鸣,秋天本来就是容易引起伤感的季节,于是杜甫就再也忍不住自己悲痛的情怀,在高台上吟出这首《登高》。


    《登高》只是一首记录了杜甫届时潦倒境遇的诗,但细品这首诗的每一句,无论是谁读了,都不禁悲从中来。时光荏苒,如今回首再读《登高》,不论是谁,都为杜甫的境遇感到恸然。(来源:历史有趣)


1830年俄罗斯发生霍乱,普希金被迫隔离期间创作《四小悲剧》


    1830年的春天,俄罗斯境内的霍乱疫情不断升级,而时年31岁的普希金也遇到了人生难题。


    当时他和恋人已宣布订婚,但准丈母娘以嫁妆不足为由拒绝嫁女,于是婚礼一推再推。其间他与准丈母娘大吵一架,再加上叔叔去世,他也无心举办婚礼,心灰意冷地离开莫斯科,前往波尔金诺的基斯捷诺瓦村—那里有他父亲留下的产业。此时疫情愈发严重,当局采取严格的隔离措施,于是普希金被迫在此滞留了三个月。


    阴冷的秋风、泥泞的道路、渐短的白天,总是令人忧郁而沮丧。但在普希金的眼中,宁静的村庄远离政治纷扰,反倒是释放想象与才华的绝佳地方。这段时间成了他文学创作的巅峰期,他不仅完成了长篇诗体小说《叶甫盖尼·奥涅金》,还写出短篇小说集《别尔金小说集》、戏剧《四小悲剧》,以及三十多首诗歌、十多篇评论、多封书信……在这个秋天,普希金的创作量之大、作品完成度之高实在令人瞩目,因此被后人称作“波尔金诺之秋”。


    疫情阻隔了他与外界的联系,却让他更深入地反思过去十多年的经历、观察这片土地上的人和事,一切都被诗意地挥洒在《叶甫盖尼·奥涅金》中。比起他在青春期的创作,这本书更厚重恢弘,所以被后人尊为“俄国生活的百科全书”。


    普希金当然也没将创作与疫情完全分割开来,面对现实的无力感体现在《四小悲剧》中,比如《鼠疫流行时期的宴会》是直面死亡的一曲咏叹—末日降临,诗人心中英雄式的悲壮豪迈,与俄国人天性中狂欢式的放浪,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。


    1830年12月初,普希金终于回到当时仍是隔离区的莫斯科家中。在给好友普列特尼奥夫的信中,他毫不掩饰对这段时间创作成果的满意,“跟你说个秘密,我已很久没像在波尔金诺时那样写作过了!”创作上的巨大收获也为感情之路带来一些运气。1831年2月,普希金终于和心爱的女孩举办了婚礼。不过,这份运气并没持续太久,六年后,他死在与“情敌”的决斗中,这是后话。


    疫情给社会带来的苦痛,同样烙印在普希金心中,并让他更关注历史和现实。之前起起落落的人生经历,在“波尔金诺之秋”的酝酿下慢慢出现转变。1834年与1836年,普希金再次于深秋来到波尔金诺,在此写出叙事诗《青铜骑士》、小说《黑桃皇后》《上尉的女儿》,以及更多诗歌,其中就有收编在中国小学语文课本中的童话诗《渔夫和金鱼的故事》。


    对所有怀着创作热情的人来说,普希金的“波尔金诺之秋”或许是个很好的启示—年轻时周游四方,自在洒脱地直抒胸臆,可以产出佳作;中年时安居一隅,气定神闲地回顾过往,也可激发更深邃的灵感。(来源:海外历史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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